第二十一章：交心

早上起来感觉头脑昏沉，我知道是睡眠不足造成的，却已无法继续睡下去，只能匆匆洗刷完毕然后去上班。
晚上下班回家，发现琴儿一反常态地没有和宋老头坐在一起看电视，而是自己坐在单人沙发上。琴儿看我回来，起身迎过来。
“老公，回来了。”拿拖鞋给我换上，接过我的挎包挂在墙上。
“嗯，回来了，终于下班了，累死了。”我接受着琴儿贴心的服侍，向宋老头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宋老头起身招呼。
“小鲁，回来了，快吃饭吧。”边说边走去饭厅张罗。
“快去洗把脸来吃饭，就等你回来呢。”琴儿拉着我向卫生间走去。
“太好了，谢谢老婆！辛苦老婆了！”我在琴儿脸蛋上亲吻一下，进卫生间洗脸。
“不用谢我，是宋爷爷做的饭菜，我可什么都没做。”琴儿站在卫生间门口，抱着双手看我洗刷。
洗完，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饭，惯例是我喝啤酒、琴儿红酒、宋老头则是三鞭药酒，美其名曰他们之前生活太苦，需要补补。
琴儿在吱吱喳喳说不停，我和宋老头不时附和一下，宋福则一如既往地用手抓着吃，饭菜掉了一地。
酒足饭饱，我和琴儿出门散步，宋老头坚持留下来收拾碗筷。
走在小区楼下的花园里，吹着微风，感觉一阵清爽，呼吸着花园里新鲜的空气，觉得心旷神怡。
我和琴儿漫步在林荫小道上，一时都没有说话，在小花园里走了一圈又一圈。终于，也许是累了，琴儿拉着我在一张石凳坐下，挽着我的手臂，头倚在我肩膀。
“宝贝儿，昨晚怎样了？你们……有进展吗？”我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主要是想听听琴儿怎么说。
“嘘，别说话，你不觉得这样安静地呆着，很惬意吗？”琴儿嫌我破坏气氛。
“可是……”我不甘心，看着琴儿柔美的侧脸，终于还是忍住，陪着琴儿享受着这一刻的宁谧。
“你不觉得这样静静地坐着，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是很美好的生活吗？我们两个人，互相依偎着静静感受夜晚的微风，鼻端萦绕着花草的香气，放松身体、放空思想，你陪着我，我陪着你，我们一起度过。真希望我们可以每一天都这样一起度过，一直到老。”琴儿轻轻的诉说，却令我的心整个都纠结起来。
琴儿闭着眼睛，静静地坐着，与她往常的作风完全不同。往日的琴儿，简单而快乐，只要我陪在她身边，她就会快乐得像只小鸟，吱吱喳喳说个不停。
虽然偶尔会发脾气，也会争执，但她从来都是一转眼就又雨过天晴笑颜如花了。
此刻的琴儿，没有发脾气，也没有和我争执，是这么安静这么多愁善感，这令我很不适应，不禁开始担心起来。
回首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一切，有种恍然如梦不真实的感觉，从我醉酒后向琴儿坦白开始，事情的发展就一发不可收拾，先是琴儿答应配合我，然后主动在保安大叔面前撩起裙子露出内裤和乳房，再然后是挑逗老刘头。
那次，如果不是我良心发现跑去阻止琴儿，也许，琴儿已经把自己献给了老刘头。
然而，也许正是因为我的阻止，让琴儿觉得我是真正在乎她的，作为回报，琴儿很容易地就接受了那个黑人弗兰克，并在他的挑逗下做出了很多很大胆甚至可以说是淫荡的事，然后又主动提出要实现我的梦想。
此后遇到宋老头，琴儿不但放下尊严，还放下了羞耻心，多次挖空心思去暴露勾引宋老头，昨晚甚至不惜以身试险，让宋老头玩弄自己的身体和女性最隐秘最敏感的部位。
回首看来，琴儿为了我，作出了多么大的牺牲，她为了满足我的癖好，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接受一个拾荒老头的玩弄，然后又去勾引一个又老又丑又臭的乞丐，默默忍受这个乞丐的亵玩。
这得要多大的勇气和多深沉的爱，才能让一个女孩子，甘愿这样子来付出呀！琴儿爱得又是何等卑微！
或许我还忽略了一个人，就是那个黑人。
那个弗兰克，可以说是已经真正走进了琴儿的心里，琴儿为了他，已经做到了不惜一切，她明显是想要献身给他的，但就因为我的反对，她还是忍痛放手了，虽然是恋恋不舍，但仍旧是放弃了。
不但如此，她还迁就我，知道我想要看到她和一个老乞丐发生关系后，毫不犹豫地找了个老乞丐来满足我。
而作为这一切的推动者的我，只是一心想要满足一己私欲，完全罔顾了琴儿的感受，更加没有考虑琴儿的情感和尊严，只是一味地想看好戏。
甚至在琴儿面临被险境的时候，我还是只想着看好戏而没有及时去救她。后来是她的眼泪和她的哭喊，才让我醒悟过来过去救她，我又是何等的自私何等的卑劣呀！
想到这里，我无地自容，羞愧得无以复加，我简直禽兽不如！琴儿为了我，能够做到毫无保留地付出，能够拥有这样一个爱人，我是何等的三生有幸呀！
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而不知珍惜琴儿，硬生生地把她推给一个老乞丐，我错得又是何等的离谱呀！
我口口声声地说我爱她，然而，我真的爱她吗？我爱的始终都是我自己，为了自己心中那变态的想法，不惜把爱自己的人推到别的男人怀里，我又有什么资格说爱？我又如何值得琴儿如此沉重的付出？
想清楚后，我不再迟疑，把琴儿紧紧抱在怀里，抚摸着琴儿光滑柔顺的秀发，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在琴儿耳边轻声诉说：“宝贝儿，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
琴儿诧异于我的反常举动，睁开眼睛看着我：“老公，你怎么了？”
“对不起！我是个混蛋，我不该勉强你，我不该忽略你的感受。”我愧疚地说，甚至不敢直视琴儿明净的眼睛。
“老公，你到底怎么了？”琴儿听了我的话，似乎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却不明白我为何忽然如此。
“宝贝儿，我们停止吧，不再继续这个游戏了，好吗？我们和其它普通人一样，相亲相爱过一辈子，我以后再也不勉强你了，你也不用为了我而委屈自己，好吗？”
琴儿听了我的话，惊诧了一阵，然后，眼睛和嘴角慢慢弯了起来：“老公，你吃错药了？受了什么刺激？为什么突然这么在乎我了？”
看着琴儿露出甜美的笑脸，我却更加愧疚，琴儿付出如此多，我却只凭简单的几句话就能令她喜笑颜开，美人恩重难消受，秋波流转最留人！
“没有，是我突然想通了，我不能利用你来达成我内心阴暗的念头。你是我的最爱，我不能让你伤心流泪，不能让你失望，不能让你恨我。我，之前让你做那些事，你，一定对我很失望吧，你恨我吗？”
“老公，你能这样说，我很开心，真的！其实，你不用自责，我是自愿的，你没有勉强我呀。”琴儿善解人意地开解我，却令我更加愧疚。
“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你是为了我才那样委屈自己，是我太自私了，一直忽略你的感受。”
“我承认，开始时是为了你，可是后来，或许是经过老刘头的事之后，我发觉自己并不是很排斥被其它男人玩弄，甚至可以说我也觉得很刺激很好玩，我发现了，就算是像老刘头那样的一个老男人，我也会兴奋、也会有快感。”
“那次之后，也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着魔了，我总会不自觉地想起那天他对我的玩弄，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如果真的被他插进来，我会有什么感觉？经常有人会说，得不到的总是最美好的。我那时候就是那种心情，没有尝到那种被插入的滋味，后来反而觉得有点遗憾了。”
“后来你让我去勾引宋爷爷，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然后我就挖空心思想着怎么去勾引他。而且在勾引的时候，我是觉得很刺激很好玩的，并没有觉得委屈自己，你就别担心我了。”
“怎么可能，你别编瞎话骗我，我知道的，要去勾引一个糟老头子，任何女孩都会觉得屈辱的，而且，我们都知道，并不是简单的勾引，而是最终是要你献身给他的，那就更屈辱了。”
琴儿沉吟一阵：“老公，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家里穷，爸妈要上班，我和弟弟是在爷爷奶奶家养大的。我奶奶有很重的重男轻女思想，对我弟弟很偏心，对我却动不动就打骂。”
琴儿陷入了回忆，我却不明白她为何要在此时说这些，想来必然会有下文，也就没有打搅她。
琴儿停了一阵，继续诉说起来：“我爷爷却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每次奶奶打骂我，都是爷爷哄我，在我不开心或者哭的时候，爷爷总是抱着我安慰我逗我开心。”
“我记得，我总爱黏在爷爷怀里，听他哄我逗我，他的怀抱是世界上最温暖最安全的地方。那段时间，都是爷爷和我睡，奶奶和我弟弟睡，每天晚上在爷爷温暖的怀抱里入睡，让我很安心很温暖。”
“我记得有一个夜里我正在睡觉，下雨打雷的声音把我惊醒了，发现爷爷不在床上，窗外的狂风暴雨和打雷的声音令我很害怕，就跑去奶奶房间里叫醒奶奶，却被她骂了一顿，骂我没用，吵醒了弟弟。”
“我只得孤零零地一个人缩在床角里不停地哭，心里害怕极了。后来爷爷回来，我抱着他怎么都不肯放手。原来爷爷是出去捡大风柴去了，刮大风吹断树木树枝，半夜里去捡，能捡很多回来当柴火。后来爷爷为了我，再也不半夜出去捡大风柴了。”
又是停顿一阵：“我和爷爷共同生活了好多年，一直到我毕业考上城里的学校，我才回去和父母一起生活。和爷爷共同生活的那段时间，是我这辈子最怀念的时间，我忘记不了爷爷的疼爱，是爷爷陪我度过了我的童年。我觉得，爷爷不但是我最亲的亲人，还是我的守护神，他无微不至的关怀总是会令我心安。”
说到这里，琴儿陷入了长久的停顿，最终却神色复杂地说了一句令我心惊肉跳的话：“老公，你知道吗？我的第一次，差点就给了爷爷。”
什么？琴儿差点失身给她爷爷？我怀疑自己听错了，错愕地望着她。
然而琴儿却没有说下去，而是说：“后来爷爷上山干活的时候，失足掉下山塘里淹死了。从此，再也没人抱我安慰我了，再也没有人抱着我入睡了，再也没有人在刮风打雷的时候抱着我温暖我了……我很想念很想念爷爷。我一直都特别想念爷爷，我常常在想，如果爷爷还在，那该有多好呀！”
对于琴儿的感叹，我感同身受，但却对刚才琴儿的话更加感兴趣，不由得追问：“宝贝儿，你刚才说，你的第一次，差点给了你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琴儿复杂地望着我，幽幽叹口气：“以后再告诉你，好吗？”
我心急火燎的，哪里还能等到以后？不由坚定地望着琴儿：“不好，我现在就想知道，你就告诉我吧，好不好？”
琴儿沉默一阵，还是说了起来：“毕业后，有一天妈妈过来探望爷爷奶奶顺便接我回家，我不舍得离开爷爷，就发脾气坐在楼下客厅里看电视。奶奶带着弟弟赶集去了，爷爷和妈妈到楼上去收拾行李。”
“我看了一会电视，心想着要把爷爷送给我的我最喜爱的玩具带回家，就也上楼去收拾。上楼后，房门关着，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从门缝里望进去，看到了……”
说到这里，琴儿又停了下来，我急得心痒难耐，却不得不耐心等待琴儿往下说。
好在琴儿没有让我等待多久，她幽幽叹气，接着说下去：“我看到了爷爷和我妈妈在做爱……”
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但看琴儿复杂的神色，我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她的确是说了，她爷爷和她妈妈做爱！
我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两个词：扒灰、乱伦。想不到，我那个风韵犹存美丽的丈母娘，年轻时居然和她的公公乱伦，而疼爱琴儿的爷爷，和自己的儿媳妇扒灰！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琴儿，被惊得目瞪口呆，心里却涌出一阵刺激兴奋的感觉。
琴儿不理我的反应，继续说下去：“我那时候还不懂什么是做爱，只是奇怪爷爷和妈妈怎么都脱光了衣服，爷爷为什么用他尿尿的地方插进妈妈尿尿的地方。但我知道他们正在做着的事一定非常舒服，妈妈用力抱着爷爷一直哼哼地叫爷爷用力点快点，爷爷也心肝宝贝地叫着我妈妈。”
“后来我慢慢长大，直到上了生理卫生课，才知道了那是做爱或者性交，那地方不但是人尿尿的地方，还是人的性器官，是繁衍后代的最重要的器官，而性交是最亲密的男女之间才会发生的事。”
“我都在不停地回忆着那一幕，我常常在想，如果爷爷也象插我妈妈一样，把他的鸡巴插进我身体里，那该有多好？我亲爱的爷爷，就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亲密的人。”
“这样的心思在我脑海里不停地徘徊，成了我的一个心结，我越来越强烈地希望能够得到爷爷的爱，我希望能够象妈妈那样，被爷爷爱一回。毕业后，我终于下定决心，我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我最亲最爱的爷爷！于是在毕业的那个假期，我回老家探望爷爷，想要完成自己的心愿。”
“可是，尽管爷爷还是每天晚上都会和我睡在一起，但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做。爷爷还是那么和蔼可亲，但却是那么遥不可及。我煎熬了很久，眼看着假期一天天过去，我内心越发急了，有一天晚上，我趁着他睡熟了，偷偷吻了他。”
说到这里，琴儿脸上浮上了红晕，神色娇羞不已，神情却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我心神大震，想不到，琴儿的初吻是给了她爷爷！我尽管心情激动，却没有打搅她，我怕一经打搅，琴儿不肯再说了。
“那是我的初吻，我把我的初吻，献给了最爱我也是我最爱的爷爷，那天晚上，我心里甜滋滋的，觉得好幸福……但可惜的是，爷爷没有醒来，也没有和我做爱。”
琴儿的语气，有甜蜜也有遗憾，我却激动不已。
“每天晚上和爷爷睡在一起，他那熟悉的气息令我迷醉不已。后来，我又偷偷吻了爷爷几次，还忍不住伸手去他裤裆里摸他的鸡巴。”
“最终有一天，我把爷爷吻醒了，他吓得坐了起来，问我在做什么。我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投入他怀里，吻他，叫他爱我一回。那天晚上，爷爷被我吓得落荒而逃，逃到了另一间房去睡了。”
听到这里，我心中大感不解，一个和儿媳妇扒灰的老人，面对自己孙女的投怀送抱，怎么会忍受得住？
要知道，虽然还没有长大还没有成熟，但也是亭亭玉立，该大的地方也大了。
而且，看琴儿就知道了，肯定是那种美人胚子，从小就美丽出众的那种。
她爷爷既然做得出和儿媳妇偷情的事来，自然不会是什么正人君子，象琴儿这样一个美丽青春的女孩子投怀送抱，不该是他那种扒灰的老男人抵挡得住的呀。
“从此之后，爷爷就千方百计躲着我，再也不和我睡一起了。我很苦恼，在一天下午，奶奶和弟弟去赶集了，我趁着爷爷睡午觉，不顾一切地抱着爷爷，乞求他爱我一回。”
“我疯狂地吻他，发狂般脱掉我和他的衣服，拿着他的鸡巴蹭我下面。爷爷手足无措地想要逃走，然而象是被我吓住了，一动不动地任我施为。”
“后来也许是被我感染了，他使劲地抱着我的身体，吻我。我第一次尝到了被男人的舌头伸进嘴里吻的滋味。那种滋味令我迷醉，我浑身发软无力地躺在床上。他压在我身上吻了我好久，激动地揉着我的乳房，激动地说我长大了，不知不觉乳房都这么大了。”
“然后我感觉到他把他的鸡巴，凑到了我下面顶着我。我知道，他想要操我了，就象他操我妈妈一样，把他的鸡巴插入我身体里操我。我激动地等待那一刻的到来，我长久以来梦想的那一刻，终于就要实现了，我激动得哭了出来。”
“但我的哭声，却唤醒了爷爷，他保持着那个姿势，很久都没有插进来，最后叹了一口气，下床开始穿衣服。我懵了，怎么是这样？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我紧紧抱着爷爷不让他走，问他为什么？他憋了很久，最后才说了一句：你是我亲生女儿，我不能那样做。”
“我被他那句话吓呆了，我是他亲生女儿？后来在我的再三追问下，爷爷才告诉我实情，原来爸爸精子不行，但为了延续香火，奶奶和爸爸商量，让爷爷代替爸爸和妈妈行房，最后才生下我和弟弟。”
听到这里，我愣住了，真没想到，琴儿是她爷爷的亲生骨肉，我更没想到，她爷爷和她妈妈做爱，是她奶奶和她爸爸商量后作出的决定，为的是延续他们家的香火。
那么，也就是说，她爷爷和她妈妈并不是一般的偷情苟且，她爷爷是在家人的安排下和儿媳妇行房。
琴儿妈妈和琴儿性格差不多，美丽但却心软，应该是在她婆婆或者她丈夫的劝说下，和自己的公公做爱，从而生下了琴儿和她弟弟。
至于生下孩子后还保持着性关系，则是人类的天性，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无数次。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有一次我和琴儿亲热，做角色扮演的游戏，我扮演她爸爸和她亲热，那次她就特别敏感特别激动，很快就高潮了。
难道，她那时候是想到了她爷爷？严格说来，她爷爷才是她的亲生父亲。
按琴儿的说法，她从小就依恋爷爷，因目睹了妈妈和爷爷做爱而长期幻想着自己和爷爷做爱，她还曾行动了，试图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爷爷。
可以说，和爷爷做爱是她长期以来的一个心愿，怪不得她那次那么激动那么敏感了。
想到这里，我豁然大悟，定然是这样了，没想到琴儿还有这样的童年，她对爷爷有这么深的感情。
“从此后，爷爷一直躲着我，一直到死，他都没有碰过我了，我的愿望就这样落空了。这成了我以后生活很长时间的一个最大的遗憾，我最终没能和爷爷做爱。”
“后来，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恋爱，但我一直对那种所谓的帅哥不感兴趣，一直到遇到老公你，我封闭的心灵才慢慢松动，最终接纳了你。”
我没想到，琴儿会有这样一个童年，她长久地生活在爷爷的溺爱中对爷爷产生了好感和依赖，最终在目睹妈妈和爷爷做爱之后，在她年幼和懵懂的内心里形成了畸形的爱恋，这种畸形的爱甚至影响了她的人生，使她对年轻帅哥提不起兴情趣。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动，她对年轻帅哥不感兴趣，是不是代表了，她偏爱老人家？她有恋老癖？
“其实，宋爷爷和我爷爷很像，都是瘦瘦小小的，也是瘸了一条腿。我爷爷的腿是在一次台风天，他上山去捡被大风刮倒的树木树枝做柴火，被砸伤的。那天第一次见到宋爷爷，就令我想起了爷爷。”琴儿继续倾诉着。
“所以，你觉得宋老头像你爷爷？想再次得到他的疼爱？”我忍不住问起来，没想到琴儿选择宋老头，背后还有这样的心路历程。
也怪不得，琴儿对宋老头一直都那么亲近，不，不但是亲近，她对引诱勾引宋老头可以说是没有丝毫的抵触，甚至可以说是很积极很上心，甚至因为宋老头的不解风情而苦恼了很久。
这样看来，琴儿因为宋老头和她爷爷的相似而把宋老头当成了她爷爷，她当初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爷爷而不得，现在她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宋老头，那是在完成她自己的心愿？想到这里，我豁然开朗，心里的愧疚感轻了很多。
“嗯，我也知道宋爷爷不是我爷爷，但看到他，就令我想起了爷爷，我很想念他，我想爷爷还在我身边，我想要得到爷爷的爱。”
“你的意思是，你并不反感和宋老头有亲密的接触？甚至是希望能和他有亲密接触？”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琴儿当初坚持要找个老男人，而且一见到这个老乞丐宋老头就认定了他，原来是因为宋老头像她的爷爷。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共情？寄情？我不是心理学家，并不懂这些，但我大概懂了琴儿的意思。
“所以，老公，你不用担心我，我并不觉得是委屈，也不觉得是屈辱，应该说，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吧。”琴儿深情地望着我，带着期望，还有点点的羞涩。
看琴儿的样子，应该不是说谎来安慰我，而是她真的想要和宋老头有更加亲密的接触。
但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安，我这样给琴儿选了这个老乞丐宋老头，会不会搬起石头砸了我自己的脚，琴儿本来就有恋老癖，宋老头又那么象她爷爷，她会不会最终离开我而跟宋老头跑了？
不对，她未必是恋老癖，那个黑人弗兰克就不是个老人，而是个年轻人，从琴儿最后和弗兰克告别的表现来看，琴儿已经深深爱上了他，已经达到了可以为了他不惜一切的程度。
在我的压力下，她不得不和他断绝联系，但在临别的那个夜晚，琴儿不顾我的告诫，仔细化妆后拍了很多裸照发给他，还留言说把最好的自己送给他。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琴儿那晚和他道别时伤心哭泣默默流泪的那个画面。还有，我也是个年轻人，琴儿那么爱我，说明了她肯定不是个恋老癖。
我沉吟一阵，决定还是要问明白：“那，你对那个弗兰克，又是什么感觉？”
琴儿听我提起他，脸上盈盈的笑容一僵，低头不说话。
我就知道，她还忘不了他，不由叹了一口气：“我逼你和他断绝关系，你会不会恨我？”
“不，老公，我不恨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琴儿急忙抬头分辩。
“那你爱他吗？”我盯着琴儿的眼睛追问。
琴儿一阵犹豫，不敢看我的眼睛，低头盯着地面，脚在地面碾着一片树叶，黯然地说：“我承认他曾经让我心动过，但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觉得自己所谓的心动，其实只是对他身体的一种……好奇。”
“不可否认，他那黑色的身体、黑色的……鸡巴，让我很有感觉，我想他的时候，更多的时候都是在想他的那根黑……鸡巴，常常幻想着被他那根东西插进身体来。”
“这和想你的时候是不同的，我想你的时候，是想你的整个人，想你的一点一滴，想你对我的好，想你我的未来……”
“老公，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想说的是，我爱你，我只爱你！我对他的感情，只是建立在肉体上的好奇而已，其实根本谈不上是爱。”
听了琴儿的话，我觉得豁然开朗。是了，必定是这样的，琴儿跟他交往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是半个月的时间，而且双方只见过一面，更加没有经历过什么，只是在微信上面互相挑逗而已。
琴儿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对对方肉体的好奇而已，相信这是真的。至于说他们之间有多深的感情，那是我多虑了。
这一段时间以来，虽然我们都不说，也没有提起那个弗兰克，但他就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心里，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深怕琴儿移情别恋跟他跑了。
而我之所以鼓励琴儿去勾引宋老头，甚至在宋老头的饮料里偷偷添加催情剂来加速他们之间的关系，从表面上看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绿帽癖，其实深心里我是在害怕。
我怕琴儿深陷于对弗兰克的思念而走不出来，我想用宋老头来分散琴儿的注意力，让琴儿的心思不要再陷在弗兰克那里出不来，再用时间来让琴儿慢慢淡忘他。
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羞愧，我不该怀疑琴儿对我的感情，她都能为了我付出那么多了，我还怀疑她。我把琴儿抱入怀里，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对不起！我不该逼你和他断绝关系，你如果真的那么……好奇，那……就去试试吧，但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一定一定要让他戴套。”
琴儿一把推开我，羞得满脸通红：“你想什么呢！谁说过我要和他发生关系了？我只是说好奇而已，又不是非要跟他……那个。”
“你不想？”我满脸好奇，诧异地问。
“不理你了，变态！”琴儿扭捏着骂我，使出二指神功在我身上乱扭，却掩盖不住那种宜喜宜嗔的羞恼神态。
看着琴儿羞恼窃喜的神色，我心中大乐，故意逗她：“那好吧，我收回刚才的话，你不能再跟他联系了。”
琴儿一窒，身体突然僵住，羞恼变成了恼怒：“不联系就不联系，谁稀罕他。”
“呵呵，跟你逗着玩呢，别生气了，你尽管去吧，我保证不拦着你。”我伸手在琴儿身上挠痒痒。
琴儿拍开我的手，笑盈盈地挖苦我：“别闹，其实是你想满足你自己的变态想法吧？偏不如你愿，就是不满足你，你个大变态，无可救药的绿帽乌龟！”
打闹一阵，我又把话题拉回来：“宝贝儿，如果，我是说如果，在宋老头和弗兰克之间，让你选一个，你会选谁？”
“干嘛？我为什么要选他们？我选老公你行不行？”琴儿笑盈盈地轻易化解了我的招数。
“不行，你只能在他们两个之中选一个，希望你能认真考虑。”我板起脸来严肃地说。
琴儿深深看我一眼，幽幽叹口气：“那好吧，我选宋爷爷。”
“为什么？”我觉得有点诧异，毕竟，宋老头和琴儿的年龄相差太大了，而且琴儿已经对弗兰克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础，女人都是感情动物，我以为琴儿会选弗兰克。
“因为……宋爷爷就像是我的家人，能给我安心的感觉，而且……而且我已经跟他……那样了，我觉得已经停不下来了。那个弗兰克……怎么说呢？虽然可能会更刺激，但我心里害怕。”琴儿思考着慢慢说了出来。
“好吧，我懂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遵守我们之前所说的约法三章，也就是：一、你完全自愿；二、不能使用任何道具；三、提前跟我说。”我也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而是提出了我的要求。
“我……尽量吧，但有些事，真的很难控制……”琴儿欲言又止，羞答答地把头埋在我怀里。我也知道，当两个人意乱情迷欲火高涨的时候，有些事的确是顺理成章的，并不是说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好吧，你只要顺着你的心去做就好，也不用心心念念地想着控制，那样反而不能完全投入了。”我退步，却是让自己戴绿帽的进程提速了，想到这里，我就心情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