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那夜心中荡起的涟漪 by 你好你好你好
2018-5-27 06:01
我问梅美:「你知道过去日本人的军妓吗?」
「不知道,但是好像听说过。」
「想听吗?」
「想听的,你说吧。」
「过去日本侵略其他国家,男人都到其他国家去打仗了,留在家里面的女人,都成了活寡妇了。」「是的。」「所以日本政府就动员女的,到前线去慰问男的军人。」「嗯。」「这里面确实有一部分女的,是被军国主义的爱国宣传所忽悠而去,但是也有一小部分女人,是由于性饥饿的原因而去。」「嗯,这肯定的。」「这中间还有一部分,是原来准备想去的,但是在收到先去的姐妹,寄回来的信后,了解了女的去了后,具体每天做些什么,就吓的不敢去了。」「具体做什么?」「就是接客,每天都要接十几到几十个日本兵。」「那是很厉害的。」「其中有一个叫加代子的女人,就被这每天都可以,接触许多男人的情形吸引了,她就更加坚决的要求去。」「结果同意她去了吗?」「是的,但是加代子去了以后,没有下到下面的部队,是被一个当官的留在身边。这是一个有相当级别的军官,就是人一塌糊涂,腿被炸坏过是残的,脸也是破相的,并且性格狂暴。」「嗯,后来呢?」「和加代子一起被留下的,有四个女的,另外的三个陪着其他军官。其中加代子最漂亮,所以陪的官最大。但是她拎不清,许多次的反覆询问,什么时候可以上前线去慰问士兵。」「嗯,她可能就想着人多。」「可能是吧,但是她这样的多次追问,当官的估计也害怕,因为这可能和截留救灾物资一样,是规定政策不允许的。」「有可能的,军队一般比较严格。」「这样,那个当官的就故意,给加代子穿小鞋,利用权利整她。他命令属下的几个部队,说明有女人来慰问,必须全体在一天之内完成。人数少的部队,派了三个女的去。人数多的部队就派加代子一个人去。」「那有多少人呢?」「具体不知道,反正从上午做到太阳下山。但是里面的三个情节,我记得非常清楚。」「哪三个情节?」「一是这个女人的身上象鱼鳞,因为都是男人射在她身上,并且时间长了,被风吹乾就像鱼鳞的形状,有点亮晶晶的。」「那么二呢?」「二是这个女人的屁股下面,像打翻的一锅粥。因为是给她垫的一块做手术的橡胶布,因为不吸水的缘故,堆积的东西多了,就像打翻的粥了。」「嗯,还有三呢?」「三是旁边的废纸篓,用过的卫生纸堆的像一座小山。」「那么最后呢?」「最后估计这个女的,也有点吃不消了,天色也暗下来了,就问旁边的人:『后面还有几个?』。」「还有几个?」「旁边的人回答不知道,你自己起来看,他们扶起加代子的身体,她抬起头看到窗外,还在排队等待的人,一直绕到墙角转弯,所以确实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这样一天下来,这个女的下面肯定要肿的吧?」「我不知道,你问我我又不是女人。如果是你,你能够承受吗?」「我也可以承受的……」我是边「工作」边叙述,我让梅美的身体和思维,高度集中在同一个小的范围。这样就把她载到了,高潮游的第一个景点。我巧借「风帆」的功能,极大的减轻了摇撸的负担。这节省下来的体力,又让我随时准备着,载她游下一个景点。
当然我对自己「工作」的最后润色,已经是轻车熟路的假戏真演惯了,我给她曾似相识的加速、冲刺、累倒、喘息,完全是为了诱发她,释放出自己真实的高潮。所以老实的梅美,根本发现不了我,在里面的偷梁换柱瞒天过海。我善意欺骗她的目的达到了,因为她身体内外的特徵,信息是完全一致没有矛盾的。
等她的激情渐渐趋向平息,当她站起来要准备,到盥洗室去清洗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了她,告诉她不用去的,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她经过自己的检查相信了。我第一次的和她身谈(下围棋的雅称是手谈,所以我借用一下,让用词文明些)估计应该有一节课的时间。我想过了这么些时间,那个小D应该快到了。
因为我没有手表,就去看手机上的时间,这才发现有条短信:「大哥,我来不了了,领导临时要用车,遗憾!」应该是刚才的聚精会神,没有听到短信的声音。我把短信给梅美看了,请她帮我打字给小D回句话:「明白了,开车小心,以后联系。」我想今晚注定,是我和她二人的良宵了。既然再没有人来了,我就应该和她好好的谈谈。我去倒了一杯水喝,梅美要我也给她倒了一大杯,估计她刚才的水分蒸发不会少。我对梅美说了:「现在我总算一块石头落地了。」「为什么?」她问。
「因为我对自己,在刚才的表现,还比较满意。我给自己的打分是六十分,就是及格应该有的。你说是吗,老师?」「奥,不止六十分的,肯定不止。」她很高兴的回答。
「我为什么会说,是一块石头落地,因为我担心自己的临场发挥失常,如果真是这样失常了,我就没有机会来证明或者解释的。」「不会吧?」「是的,所以我把刚才的第一次,看作是预赛,或者是淘汰赛。现在通过了,可以进入第二轮了,复赛的成绩再差也没有关系,毕竟参加过复赛了。」「你刚才说的加代子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是真的吗?」「这个故事,我是在报纸上看到的,应该是在一九九几年的时候,那时候我在一个单位搞销售,几乎每个月都要出差,到苏州、无锡等地的商店去送货,所以经常坐火车,火车上天南地北的报纸非常多。」我心想,(没有对她说)我又不是历史学家,我又用不着去考证,这些希奇古怪事情的真伪。我利用这个故事,就像望梅止渴的成语,只要在关键的时刻,能够让人口中发酸,舌下生津的效果有了就够了。前面有没有梅林,不要说我不知道,就是那个叫曹操的家伙也不会知道。
所以女人是卫星,男人就是火箭,为了把卫星送入更加高的轨道,火箭可以采取多节串联,用完一节丢掉一节。如果推力还嫌不够,还能够采用推力更大的捆绑方式,再捆绑上几个小火箭。所以这些扇情的小故事,就是捆绑的小火箭。卫星入轨航天人庆功,火箭残骸溅落何处,应该不用航天人去关心的。
我和梅美又并肩躺着,相互对qq上已经用文字,交流过的几个熟话题,又用口述补充了许多细节。我和她这样的幽会,应该属于一夜情的范畴,但是我认为一夜情,也不都是乾柴烈火型的,也可以有其他的方式。如果用酒的度来比喻,也可以分为象高度的茅台,中度的花雕、低度的三得利等,当然这也与各人的年龄有关。但是最好别去碰,用工业酒精加香料勾兑的白酒,因为经常喝出人命来,所以偷情也要明白这些,相通的生活哲理。
梅美向详细我讲述了,她陪先生那么多年的漫漫求医路,上省城上北京,找关系找专家,从会诊确诊到手术等细节,中间还有误诊走的弯路。虽然她说的轻松,但是我可以听出,那么多年来她独自承受的艰辛有多沉重。当她说到,因为老公身受疾病折磨,心情时好时坏,坏的时候就动手打她,拿起东西就砸她。但她始终坚信先生是爱她的,打她只是由于疾病所致,她一点不记恨先生,还认为先生的心里面,一定是比她还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