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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瑷嫒惛婚 by 拾贝钓叟

2018-7-31 06:01

  正要下线,QQ突又冒出一句「如果你被肏,就有人要死定了。」这话让崔瑷吓出一身冷汗,的确今天如果被肏,那自己真死定了。

  忽闻开门声,崔瑷关了手机,赶忙跳起来迎王磊进房间,再侍候他脱衣,双双进了被窝。

  一想到今天在301房的事,好像有点感觉背叛丈夫,不自觉的抱住了王磊的身子。

  王磊被这少有的温柔拥抱,问说「俺这妮子,今天变性了喔?」崔瑷回「今晚磊哥表现很好,该累了吧?让我今晚好好抱着你睡。」看着打着呼噜的王磊,崔瑷觉得眼皮重了起来,想到总算没出事,如释重负,慢慢地也进入了梦乡。

  ●

  而在301房的梁岫宸,正好相反,他整晚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他再怎敲打自己的头都没用,脑海里全是崔瑷。她就在隔壁房,想到会被王磊痛快的肏着?他硬了!跑去把耳朵附在墙边,还真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打手枪,顺手撸了几下,还自己问自己:「听她被肏,你也会爽?有病哦!」赶忙停止。

  躺回床上,又想到那漂亮身材,开口就骂:

  「干X娘!要不是电话响,早就干上了,王见王,输赢立见,一次解决。」跨下胀得很难受,他又再打手枪。

  看来不甘心,在床上滚来滚去,又是破口大骂:「干X娘!这么多年,我的温柔对待,换来的是琵琶别抱,我到底算什么?」他时而附耳倾听,时而又打手枪,像燥动的猴子,反覆再反覆的撸着。

  听到隔壁房有燥动,他认定王磊用精液把紧窄的小穴灌满了!

  对着墙壁吼:「小崔你可以被灌精,但不能怀别人的孩子?不,不可以…我会夺回来的…」

  他给自己下了一个决定,说:「干!这一趟上山,即使用强奸,也要把心爱的女人直接配种!」

  隔壁的窸窸窣窣更大,这回确定那是床动,一番挣扎折腾后,他还是跟着射了!

  在颤抖时,他的表情很愤怒,却也混杂了兴奋,还有期待。

  〈第3章〉嘉明湖

  王磊和宋嫒佳一大早先行离开去金计山后,梁岫宸也不急着上山,而是带崔瑷去体验台湾的特色小吃。

  这季节已是秋天。温煦的阳光洒在身上,和风迎面扑来吹得人心情畅快。

  崔瑷在梁岫宸的引导下,来到一处市郊,穿越巷弄,那是山脚下的丘陵地,腹地不大,种了百来颗法国梧桐,还整理出一栋老砖瓦房。

  梁岫宸拿出她山东老家的相片说:

  这树尽量复制你的老家,种的位置可都是老妈指点的,她来台湾若没住院,就在这屋子里养病。

  长青苔的砖瓦,老旧的窗户,陈旧的门,让崔瑷有种回忆小时候的感觉。

  一进屋内,崔瑷更好奇的问,不只有妈妈的衣服,连自个儿小时候的棉被,怎也飞到湾来了?

  梁岫宸笑笑的说,还不都是为了爱你。这里一般人是不会来的,你看法国梧桐适应了台湾,种三年已有一人多高了,再过几年就可以在树林里做爱了,呵呵!

  这话让崔瑷满脸通红,想必忆及在老家,在树下,河边,灶台边到处做爱,被老妈骂狗男女那回事儿。

  没错!这是二人热恋时期的愿望!复制到台湾,如今竟有了雏型。崔瑷更想像不到,这个外表狂野的梁岫宸,竟会心细如丝。

  她不禁开口问,这个愿望的开端,是什么情境下的事?

  梁岫宸不说,她人生地不熟只好紧跟,一路往山上走。走了半天了,还在一望无垠的绵延山峦里转来转去。

  二人都默默无语,各想各的。见不着彼此时,苦苦思念,满心怨恨;如今见到彼此,又有满肚的委屈,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是崔瑷先开口,喊住了他:「岫宸,对不起,我是不是太现实了。」她指的是被包养,一切只怪命运安排,谁也不得埋怨对方。

  她低头,梁岫宸回头,牵起她的手,问:「小崔!他对你好吗?」「还不是老样子,老妈需索愈来愈大,王磊把不耐烦全发泄在我身上。」崔瑷没有很热络,但会用手指头测拭他的手掌,也仔细看,感觉他似乎胖了一些。

  「那不就夜夜宵宵,他花钱捞本,苦了你了!」被梁岫宸这么一说,崔瑷涨红了脸反问:

  「问你喔,男人们好像觉得,女人越清纯,越乖巧,越迷人对吗?」梁岫宸回:「男人的想望是,白天清纯;晚上淫荡。看来乖巧却闷骚。越清纯,乖巧的女生,往往私底下越闷骚、越淫荡。会惹来男人想要征服,想一探究竟。

  「对也,我本身好像就是这样!」

  「你后!我在山东就了解你,白天乖巧女导游,晚上就变成食肉棒为生的淫荡女。」

  「啍!还不是被你教出来的?唉!都是过去事了,我现在只要能摆平王磊就好。」

  「你?竟然为了钱,出卖灵魂去服侍他。」

  他说出的话有如利刃,崔瑷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瞪着,说:「梁岫宸,你可以生气我,但是不能污蔑我们曾经有过的山盟海誓。」「山盟海誓?」他苦笑的啍!了一声,接着说:「我曾经以为,美好回忆的下一站,就是幸福。如今你让我看不清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了。」崔瑷愣住了,二人近在尺尺,但那眼神竟如此遥远,她觉得整个人就像被冰冷至极的寒气给冻结了。

  她失去自制,眼泪在她脸上破碎。手里握着登山杖,过去同甘苦共患难的甜蜜与快乐,却又那样真实地浮现,彷佛在讽刺着他们现在的状况一般。

  她的视线过於模糊,所以好几次她都得重复动作,登山仗怎么调整,就是再也撑不住自己。

  「可恶,连登山仗都要欺负我!」生气地甩着登山仗,脸上泪痕让她看来更是狼狈。

  「我来!」梁岫宸伸手想帮她。

  「我不要、不要!你走开。」她气愤地把登山仗丢进山谷,走了。

  「小崔!别哭…我…」梁岫宸追上,伸手刚好扶住心怆悢,人差点跌倒的她。

  崔瑷反抗挣扎,二人跌成一团。

  将崔瑷扶起来,让她靠坐自己身上,问「有没有摔伤?」在她身上摸索,想检查看看她是否有受伤。

  「我没有受伤,是怆悢的心在痛。」她甩开梁岫宸,试图自己站起来。

  「说吧,你又想说什么难听的话,就一次说吧!」梁岫宸叹了口气,低头说:「或许该死的是我,我如果有钱,付得起医药费。」他那句话很轻、很轻,但是听在崔瑷耳里,却造成了一股震颤。崔瑷感受到,钱,在彼此内心是一种疲惫的痛。

  她转身抱住梁岫宸,张口咬住的肩膀,很用力,松口,还伸手去抚齿痕,接着无声地涰泣。

  「天哪,我们到底还要被折磨多久?」

  「岫宸,你在我的生命里,很重要,知道吗?」其实她说得也没错,要不是为了母亲。

  不!如果可以放弃,不爱了,那么彼此也不会觉得如此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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